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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2023年6月】监禁

2023-06-07 来源:

监禁

(一)

我闭着眼睛享受着身后的快感。

「嗯…好舒服…亲爱的…好厉害…用力…啊…啊…」

身后的男人拉住我的双臂,用力地在我身后拼命冲刺着。

「好深哦…嗯…顶到底了…好棒…吻我…嗯…呜…啧啧…」

我享受着和男人的法式舌吻,一边崩坏似地让他抽插着。汗如雨下,流过我的脖子、乳沟、小腹,以及阴阜。

「…好棒…要去了…哦…啊啊…要高潮了…就是那里…啊啊啊啊!」

我绷紧全身,全身收紧颤抖着。

因为他拉着我双手的关系,可以全力顶入我小穴的深处。

我34F的雪白美乳被他撞得激烈晃动,好像快要从胸部上扯下来了。

「呀…顶…顶到底了…嗯啊啊…要不行了…啊…轻点…会被你弄坏的…」

他把动作放慢,「很听话地」让肉棒停在我的小穴口,慢慢地移动。

「…亲爱的,別停,拜託!」

「到底要快点还是慢点」他笑着问。

「呀啊啊啊啊!都好!用力也好!好…好舒服!呀啊啊!」

「仪队的大美女,这样被学姐知道会被退训吧」他一边插着我,一边挑逗性地问。

「啊啊啊!我不知道!別…別问了!用力幹我!幹我啊啊啊!」

忽然间,一着手打中了我的脸,让我忽然惊醒过来。

唿唿大睡的老公,翻身的时候,手臂不小心打中了我的脸,把我从春梦中惊醒了。

在梦里,我全身只穿着以前景女仪队的裙子,正和我初恋的男友躲在公园的厕所做爱。

我满身大汗,全身溼透地看着身旁打唿的老公,心里不由得发凉。

我竟然在老公身边梦见跟別人做爱。

其实也不是別人,我知道那是谁。

那个发誓要娶我,但最后却疯了的第一任男友。小恩。

虽然最后我沒有嫁给他,但,我始终沒能忘记他的一切。

我伸手去拿我的手机,看了看时间,清晨五点半。

还好,还有许多时间。

我爬起床梳洗了一番,准备好我们的早餐,在衣柜前打量了一会儿,终于选定了今天要穿的衣服。

鬧钟响了。

「喔,妳这么早起。」老公睡眼惺松地看着我。

「嗯,今天比较早起。」我说。

还是像往常一样,老公送我上班。

但今天我沒让老公来接我,我跟他说跟朋友有约,叫他先回去。

下班后,我叫了一部计程车,来到前男友所在的那个地方。

如果说一个人失去了自由,已经有两千多个日子,你觉得他犯了什么罪

十年前我跟他在一起时,他是一个天资聪颖、又高又白的好学生;

家里有钱、要把他培养成一个十足的成功人士。

我们从国三交往到大一,

因为我们双方家长反对我们这么早就交往,

他在感情、功课跟种种压力之下,终于精神崩溃了,

最后他被送到这家疗养院来。

我一直沒有忘记他。我的初恋。我真正将第一次献上的男人。

那是一家在台北近郊山上精神疗养院。

我本来只要过一段时间的治疗与调养,或许半年就出来了吧

沒想到已经迈入第6个年头了。

老样子,我们在会客室见面。

「我被关了6年,我到底犯了什么罪,可以把我关这么久」他问。

每次我去看他,都必须求他家人问我能不能去看他。有时候运气好,他家人会同意我去,但大部分的时候我会被拒绝。

他们认为,我是他们儿子变疯子的罪魁祸首。

为了我能够继续到医院看他,我只能想办法哀求、恳求。

他们也知道,我一年不过去探访一两次而已,对他来说也是很重要的事,

我可能是家人、医院以外唯一会跟他联繫的人吧所以偶尔还是会让我去。

「沒关系,小淇,等我出来,我一定会娶妳。」他信誓旦旦地对我说。

我努力地给他一个笑脸,让泪水看起来不是痛苦的。

我们结束了短暂的会客时间,我来到疗养院门口,打电话叫计程车下山。

一个男人也在大门口,电见我在等车,便走过来跟我搭讪。

「小姐,来看谁呢」他问。

「前男友。」我说。

「嗷…前男友啊,」他发出若有所思的声音:「怎么,不跟他家人一起来呢」

「他们家人,对我并不是很友善。他们不太愿意让我来。」

那男人点点头:「嗯,要会客必须经过法定监护人的同意,沒办法的。」

「嗯。」

「除非,有別的方法可以不用经过他们同意就进去吧」

这句话让我吓了一跳。不过,一个陌生男子说这种奇怪的话,让我自觉地有了警戒心。

一辆计程车到了,看来不是我叫的。

那男人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名片,「这样,如果你有兴趣,就找我吧。」

他上车走了,看着他的车子远去,我这才拿起手中的名片来仔细研究。

是一张很正常的名片。

「心理谘商师 洪文龙」

下面有联络方式,e mail、电话等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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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扎起了辫子,专心地套弄着他的肉棒。

他躺在床上,一手抚摸着我的头髮,另一手抚摸着我的背。

我轻轻的舔着小头,一边偷偷看着他在做什么,

却发现他目不转睛的看着我的辫子。

「辫子有什么好看的」我问他。

他说:「前后摇晃的样子,很可爱。」

我给了他一个微笑,然后开始一边套弄一边吸允。

他忍不住轻轻的发出了一声喘息,

让我感到满满的成就感。

他一下忍不住了,

把我翻了过来,

趴在我张开着的双腿中间,

双手搭在我的头两侧,

霸气十足地把我按倒,

粗硬的肉棒活生生地插入我的蜜穴,

让我不由得双手弯曲,

往后抓着枕头躺在床上淫叫。

他忽然往前用力一顶,

将整根肉棒全插入我的蜜穴里,

深深地抵着我的深处。

我双手抱着他的头,

用小腿勾着他的臀部,

期待着他下一步。

「小淇」

耳边传来老公的声音,让我吓了一跳。

我再次从睡梦中惊醒了。

是梦。

「怎么啦」他问。

「不,沒什么。」我说。

「妳刚刚好像在说梦话」

我有些心虚,「我说了什么」

「好像是说辫子有什么好看的听不太懂。」

「好啦,快点睡,明天还要上班呢」

老公点点头又翻身去睡了,

我却再也睡不着了,

满脑子都是我前男友的身影。

离上次去看他已经过了半年,

我在公司给他家人打了个电话,

虽然他们家电话沒有存在我的手机里,

但是我用背的就能背出来。

他的点点滴滴我一辈子也忘不掉。

电话很快就被接起来了,

是他妈妈的声音。

「张妈妈好,」我说。

「喔,小淇啊」

不需要自我介绍,他们家也对我相当熟悉。

在一起五年,几乎已经变成半个熟人了。

「我想要去看一下小恩,不知道方便吗」

电话的另一方稍微停顿了一下,

「医生说还是不要让你们见面的好。」他妈妈说:「上次妳去找他之后,他每天都情绪激动,整天喊着你的名字。医生说这样对他的病情不会有任何帮助。」

「啊,这样不是应该多去找他吗」

「妳怎么听不懂呢妳都已经嫁人了,去找他又有什么用!」他妈妈提高了音量:「妳还是离他越远越好!」

电话被挂上了。

我看着手里的名片,深吸了一口气。

「喂请问是洪先生吗」

「我是。」

这样直接打电话过去实在有些突兀,

我也无法确定他是不是还记得我。

「你好,大概半年前,我们曾经在疗养院门口碰过面,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我」

他稍微停顿了一下,

「哦哦哦,我想起来了,」他说:「你前男友在疗养院,他家人不让你进去看他对不对」

我很惊讶他竟然记得这么多细节,

毕竟只是在疗养院门口一次偶然间的对话。

「嗯嗯,那时候你说有其他方式可以进去疗养院看他,我想请问一下是什么样的方法呢」

「这个嘛,就要请你来我的诊所一趟了,我们当面解释会比较好。」

他的诊所在新生北路一栋不起眼的大楼里。

与其说是诊所,看起来比较像是办公室。

我被邀请进去他的诊间,

诊间里面空荡荡的,

只有一些小椅子跟用巧拼拼成的地板。

「赵小姐,」他问,「先聊聊妳跟他还有他家人的关系吧」

我跟她一五一十的招待了我们在一起发生的许多事情,那是我跟他家人无法相处的原因。她边听边做笔记,一副相当认真的样子,或许是心理谘商师的职业病吧

「所以他家人现在拒绝妳去看他」

「嗯嗯。」

他点了点头,说:「我是有一个办法,妳听听看,如果妳想要的话我是可以帮助妳。如果你不想接受的话就算了,反正这件事情对我也沒什么好处。」

「什么方法」我问。

他笑了笑,说:「要进去疗养院,只有两种人可以进去,其中一个是家属,另一个就是...」

「病患!」我叫了出来。

他露出微笑,「这可不是我说的喔。」